2020年09月16日10:14 來源:新華網
新華社蘭州9月15日電 題:博峪三“變”
新華社記者胡偉杰
秋日的陽光透過玻璃頂照進高吉慶“藏家樂”的小院子里,暖意融融。時近中午,高吉慶忙進忙出安頓前來用餐的游客,還不停地向大家介紹當地的景點,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把話題轉向村子這些年的變化,語氣里是藏不住的自豪和滿足。
這是8月13日拍攝的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卓尼縣博峪村一景。新華社記者 邢廣利 攝
高吉慶的家在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屬“三區三州”地區。他家的小院子位于甘南卓尼縣博峪村,這里大山秀美,天然林茂盛,村子里廣場、綠植、小景觀鱗次櫛比,人如在畫中。前不久,高吉慶把院子鋪上了木地板,新換了家具。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常態化后暴增的游客讓他一天到晚忙得團團轉。
以前,高吉慶和村民身靠“寶山”不自知。博峪村村支書王國良告訴記者,博峪村發展道路曾歷經“三變”,直到端穩“生態碗”,才真正吃上了“小康飯”。
改革開放后,商品經濟迅速激活了中國的每一個角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在“致富夢”的驅使下,窮日子過怕了的博峪人將眼光盯向了大山里茂盛的天然森林。
這是8月13日拍攝的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卓尼縣博峪村一景。新華社記者 邢廣利 攝
王國良告訴記者,20世紀90年代初,很多博峪人因盜伐木材而發家致富。村民們不顧國家的禁令,鋌而走險進入山里伐木,全村都是“光頭強”。南來北往的木材商蜂擁而至,村里比鎮上先有了銀行、火鍋店、旅館。很多村民成了“萬元戶”,博峪村也變成了遠近聞名的“萬元村”。
村民口袋“鼓”了,山上卻越來越“禿”。1997年國家開始實施天然林保護工程,對伐木的管制空前嚴格。
習慣了靠“盜伐”掙“快錢”的博峪人一時轉不過彎,地不愿種,累活看不上,很多人都坐吃山空,很快便將前兩年的積蓄花完了。迫于生計,有的村民開始去外面打工,有的則回到地里,繼續昔日“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村里的年輕人慢慢流失,老人小孩成了村里的“常住人口”。昔日的“萬元村”變回了“貧困村”。
精準扶貧開始后,甘南藏族自治州在全州推行“環境革命”,從“全域無垃圾”入手,推進退耕還林、退草還林、草畜平衡。生態保護讓以前因濫伐變得光禿禿的地塊又長起了茂盛的樹木。目前,博峪村所在的木耳鎮復種及新種林地面積達1.8萬公頃。“山里環境越來越好了。”王國良說。
這是8月13日拍攝的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卓尼縣博峪村一景。新華社記者 邢廣利 攝
這是8月13日拍攝的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卓尼縣博峪村一景。新華社記者 邢廣利 攝
在這個基礎上,甘南州著力打造旅游功能各異的生態文明小康村,讓綠水青山變金山銀山,博峪村就是其中之一。村民們合力清理了村道上的垃圾,在政府幫助下對全村按照景區標準進行了重新打造,氣質大變樣,村子也變得美起來了。
看著身邊優美的風景、便利的交通條件,王國良開始琢磨起了實現穩定脫貧的法子。他和村里的黨員們反復合計,最終認為利用優勢條件、發展鄉村游一定會大有可為。2017年,王國良和一些黨員帶頭,有8戶人家投資改造了自家院落,率先搞起了“藏家樂”。
一開始村里很多人不理解,博峪人已經習慣了打工種地,發展旅游,沒見過也沒想過。但當看到先搞起的幾家“藏家樂”生意紅紅火火,村里的游客越來越多后,很多人坐不住了,兩年的時間里,全村193戶有75戶開起了“藏家樂”。
為了讓游客有地方停車吃飯,村里需要占地興建停車場。王國良的弟弟住在村子的中心位置,他就反復找弟弟和弟媳商量,最后硬“逼”著弟弟讓出了宅基地修建停車場。
這是8月13日拍攝的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卓尼縣博峪村一景。新華社記者 邢廣利 攝
這是8月13日拍攝的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卓尼縣博峪村一景。新華社記者 邢廣利 攝
如今,博峪村的旅游業日漸紅火,博峪村也成了甘南州第一批小康村中的旅游專業村。很多離家多年的村民又回到了村里,他們搞建筑、開酒坊、搞特色養殖、當廚師,忙得不亦樂乎。
高吉慶一家之前一直在外打工,2017年回到村里辦起“藏家樂”。如今,他們一家年收入能有10多萬元。2019年,全村藏家樂營業收入額突破5600萬元。
今年雖有疫情影響,博峪村民沒想到的是,來的游客反而更多了。外地人或開著車、或跟著旅行團,來博峪村“品”山水、看風光。
光陰荏苒二十余載,在脫貧攻堅的引領下,博峪人走出了以破壞環境為代價求發展的怪圈,走出了一條生態文明的小康之路。截至目前,甘南州已建成各類生態文明小康村1303個,惠及40多萬農牧民。
被告人崔金平雖主動投案,但當庭未能如實供述犯罪事實,不符合自首條件,故法院判處其有期徒刑十年,并處罰金3萬元。被告人崔金平雖主動投案,但當庭未能如實供述犯罪事實,不符合自首條件,故法院判處其有期徒刑十年,并處罰金3萬元。
東鬧峪村黨支部書記韓成偉介紹,受益于短線產業,2019年,東鬧峪村65戶建檔立卡貧困戶每戶獲得淡水養殖分紅2000元,75戶建檔立卡貧困戶每戶獲得光伏發電分紅3000元;當年就有103戶脫貧,貧困發生率降至0.51%。
在新疆和田的阿日希村,70歲的李鵬帶著當地群眾治沙種棗。沒有錢買樹苗,李鵬把自己的退休金全部拿了出來,還賣掉了在烏魯木齊的學區房,把親戚朋友能借錢的人都借了個遍。每天7點,是棗園的下班時間,大家聚在李鵬的小院子里,說說笑笑,消解一天的疲勞。
近年來,高吉慶所在的博峪村以鄉村旅游為首位產業,突出黨建引領,依托資源優勢,積極探索“生態+旅游+服務業”模式。” 一炮打響后,原本猶疑的群眾開始主動去黨員示范戶家里參觀學習,家家戶戶開始翻修房屋,為開辦農藏家樂做準備。” 開辦農藏家樂,只是博峪村發展旅游產業的開端。
位于河北省保定市淶水縣的南峪村曾是日趨“空心化”的環京貧困村。新華社記者 王曉 攝 南峪村“麻麻花的山坡”民宿管家在整理民宿(9月4日攝)。新華社記者 王曉 攝 南峪村“麻麻花的山坡”民宿管家在整理民宿(9月4日攝)。
岔峪村東臨黃河,西壓徐水河之末,北依百良鎮,南靠坊鎮,是徐水河入黃河最后一村,全村75戶303人都是水庫移民。” 岔峪村東臨黃河,西壓徐水河之末,北依百良鎮,南靠坊鎮,是徐水河入黃河最后一村,全村75戶303人都是水庫移民。
岔峪村東臨黃河,西壓徐水河之末,北依百良鎮,南靠坊鎮,是徐水河入黃河最后一村,全村75戶303人都是水庫移民。” 岔峪村東臨黃河,西壓徐水河之末,北依百良鎮,南靠坊鎮,是徐水河入黃河最后一村,全村75戶303人都是水庫移民。
初秋時節,天津市薊州區府君山后,“石頭村”西井峪村吸引了大量游客。從走出大山求學、工作,再到回鄉創業,周云龍說,“這是因為村子環境越來越好,鄉村旅游給家鄉帶來了巨變”。2015年,薊州區漁陽鎮大力發展特色農家旅游,為西井峪村引進旅游公司,把村里老宅打造成高端民宿。
據河北省唐山市消防救援支隊官方微博消息,目前支隊指揮中心未接到相關報警,無人員傷亡,交通道路情況良好。周邊縣城:震中距古冶區7公里、距開平區19公里、距灤州市23公里、距豐潤區24公里、距路北區27公里,距唐山市28公里,距天津市132公里。
4月27日上午,新密市米村鎮拐峪村一戶樸素的農家院里,第一書記郭振偉站在鏡頭前,搞起了帶貨直播,向網友們推介農戶李長安家的蜂蜜。作為拐峪村的第一書記,這是郭振偉第一次上直播,盡管此前默默練了好多次,但面對鏡頭時,還是略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