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05月26日08:50 來源:揚子晚報網
記者從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獲悉,在第二次青藏高原綜合科學考察和國家科技基礎資源調查中,中國科學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極小種群野生植物綜合研究保護團隊在四川省涼山州木里縣山區發現了被認為野外滅絕多年的奇花——枯魯杜鵑。
考察隊在木里枯魯山區重新發現枯魯杜鵑(圖源:昆明植物研究所)
1929年9月,美國植物學家洛克在四川西南部的枯魯山區采到一份杜鵑標本,但未命名。直到1953年,該標本被作為粘毛杜鵑的變種發表,于1978年升格為種。根據國際植物命名法規的原則,被命名為R. adenosum,中文名為“枯魯杜鵑”。在2013年中國環境保護部和中國科學院聯合發布的《中國生物多樣性紅色名錄·高等植物卷》和覃海寧等人2017年發表的《中國高等植物紅色名錄》中,枯魯杜鵑均被評估為野外滅絕。1929年以后,中國數字植物標本館僅有2008年采自四川省涼山州普格縣螺髻山的“疑似枯魯杜鵑”標本記錄。
枯魯杜鵑的花(圖源:昆明植物研究所)
今年5月,研究團隊成員馬永鵬、劉德團、姚剛等人對四川省涼山州普格縣螺髻山,以及該種模式標本采集地木里縣枯魯山展開調查。在螺髻山的調查過程中,他們發現螺髻山的疑似種與枯魯杜鵑至少在毛被、花色、花形方面有明顯區別,因此判斷疑似種并非枯魯杜鵑。
“由于在目前的地圖上,枯魯山已經不存在,我們經過查閱相關資料,在一本典籍中找到了相關記載。”馬永鵬說,“kulu”意指木里縣的“康塢”,而木里縣唯一保留“康塢”這一地名關鍵詞的,只有明神宗年間建造的康塢大寺。于是,考察隊在復建的康塢大寺周圍山區開展了為期2天的調查,就在隊員們覺得此次調查或將無果而終且快要下山時,意外發現了一株花團錦簇的杜鵑。經與模式標本比對,并與《中國植物志》核對,確認為枯魯杜鵑。“目前雖只發現一株,但足以讓隊員們渾身的疲憊與饑餓感瞬間消失。”馬永鵬興奮地說。
第二次青藏高原綜合科學考察隊員在木里枯魯山區(圖源:昆明植物研究所)
此次采用多學科結合的野外科學考察,改寫了枯魯杜鵑“野外滅絕”的歷史。研究團隊認為有必要進一步采取系統調查,徹底摸清該種的資源本底,同時開展搶救性保護和系統研究工作。
為幫助貧困村民脫貧,肖馨絞盡腦汁,甚至自掏腰包為貧困戶買大米、買油、買牛奶、買電風扇、買電飯煲、買取暖器,卻從不在貧困戶家吃一頓飯,不增加群眾一分錢負擔。看著肖馨連走路都不那么利索,還經常在山里走訪貧困戶,村民們都有些不忍。
9月22日,“脫貧振興八閩行”網評引導活動記者一行走近龍巖漳平市永福鎮西山村十里花街花木合作社。永福鎮長陳斌全說,2020年,永福鎮花卉種植面積2萬余畝,主要種植杜鵑花、茶花、桂花、君子蘭、仙人掌等600余種花卉,從業人員2萬多人,2019年花農人均純收入1.9萬元。
杜鵑花。白馬山景區供圖 華龍網發
據中央氣象臺官微消息,2020年8月17日,由泰國和馬來西亞提交的2個新臺風名字“山陀兒”和“普拉桑”正式對外發布。它們將代替在ESCAP/WMO臺風委員會第51次屆會上宣布除名的臺風“山竹”和“溫比亞”,開啟未知的臺風之行。
2020年4月19日,河南省汝陽縣西泰山景區,幾名游客在興致勃勃地賞花觀光。4月的西泰山花紅草綠,10萬頃野生杜鵑花競相開放,9公里長的杜鵑花長廊似火如霞,令人流連忘返。新華網發(康紅軍 攝)
眼下,天氣轉暖,各地不少花兒進入盛花期。接下來,我們跟隨鏡頭一起去山西、浙江、江西、新疆等地,看看競相綻放的梨花、杜鵑花、三色堇、杏花,欣賞百花爭艷的美景。
西藏林芝被譽為“雪域江南”,清明前后,也是林芝春色最美的時候。全村126戶人家,家家戶戶都靠旅游業增加了收入,其中開辦農家樂的就有35家,2019年,索松村旅游純收入達到868萬元。
2020年3月5日10時57分 迎來二十四節氣之驚蟄 接著再過半個月春分至 太陽將直射赤道 此后 直射點持續北移
余善偉,他是近百位孤困老人心里的“兒子”,他是60多個貧困孩子眼里的“爸爸”,他是商城縣人人稱道的好人,他是七萬名熱心公益人士追隨的優秀志愿者。他是近百位孤困老人心里的“兒子”,他是60多個貧困孩子眼里的“爸爸”,他是商城縣人人稱道的好人,他是七萬名熱心公益人士追隨的優秀志愿者。
這是阿爾山天池(8月14日無人機拍攝)。八月中旬的阿爾山國家森林公園郁郁蔥蔥,水光山色,景色宜人。八月中旬的阿爾山國家森林公園郁郁蔥蔥,水光山色,景色宜人。八月中旬的阿爾山國家森林公園郁郁蔥蔥,水光山色,景色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