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01日08:14 來源:猛犸新聞
大象新聞·東方今報記者 張曉冬 萌友 王保喜
漫步喧囂躁動的鄭州街頭,不論是人來人往的繁華鬧市,還是老舊院落的犄角旮旯,隨處都能見到修理電動車、自行車的攤點。
可是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要想找到一個自行車修理攤點并不容易。因為那時鄭州的自行車很少,并且絕大多數都是單位的公車,市民家里很少能有自行車。由于自行車少,修理網點自然也少。全市僅有幾個集體性質的修理自行車合作社,比如二七車輛修配社,東方紅車輛修配社,金水修車社和隴海修車社等。
這些公營修理門市部曾經是那個年代的一道風景,不僅有門面房,還有營業執照,車修好后還會開具正規發票,因為單位的公車要憑發票才能報銷。
這里的修車師傅一般都貌不驚人,甚至還有些不修邊幅,但大多手藝精湛,憑借良好的口碑吸引了眾多的老顧客。
鳳凰、永久、紅旗、飛鴿這些國產老品牌的自行車,是修車社的常客。修車社童叟無欺、價格便宜。許多老鄭州人對當年的修車社有著濃厚的感情,每次提到修車社都感慨萬千,話語間流露出幾分滄桑和懷念。
鄭州市民王懷民是一位收藏迷,他收藏著一張1956年鄭州市工會聯合會維修自行車的發票,以及一份計劃經濟時代,鄭州市自行車維修價目表。這些珍貴小票,見證著鄭州自行車維修行業的發展與時代變遷。
從小票上可以看出,該修車社設在二七路233號,門市部的名稱是鄭州市二七區車輛修配手工業生產合作社。那時補內胎的費用是一角三分錢,現在的年輕人可能都不敢相信。
到了上世紀七十年代,由于經濟不斷發展,市民的生活水平逐步提高,自行車開始走進了千家萬戶。那年代,民間把自行車、手表、縫紉機稱為三大件,自行車是人們最理想的代步工具。一輛自行車爺爺騎過爸爸騎,爸爸騎過孫子騎,恨不得能傳好幾代。還有的人家里沒有自行車,相親時為了有面子,專門借一輛自行車去約會。
據王先生介紹,那時,人們對自行車都非常愛惜,很多人幾乎天天都將自行擦的锃光瓦亮,稍有點毛病就會修理修理。不過,由于那時居民的收入低,車主一般都不愿更換“大件”,比如腳蹬皮壞了,就花五分錢換個腳蹬皮,而不是換整個腳蹬;飛輪壞了也不是直接更換飛輪,而是花上四毛錢修修洗洗完事;內胎壞了也不會輕易換內胎,而是或補、或接、或改,有的內胎“放炮”了,裂口比較大,也不舍得換,補一補照樣騎。
王懷民回憶說,上世紀七十年代,他大伯家里比較窮,自行車內胎補了二十多個補丁,可大伯很樂觀,天天樂樂呵呵地騎著自行車上下班,對生活從來沒有過怨言。
隨著經濟的發展,市民的收入不斷增加,自行車得到了極大的普及,幾乎每戶人家都有一輛自行車,一戶人家有三、四輛自行車也很常見。與之相伴的修車業就成為一個熱門生意,很快可以看到,在人來人往的路口或橋頭,出現很多個體修車攤點。
個體修車攤點態度和氣,修車也沒有鐘點限制,價格可以商量,具有很大的優勢,對公營自行車修理行業產生了很大的沖擊。到了上世紀八十年代末,自行車維修市場逐漸被個體戶占領。
近幾年,隨著電動車、私家車愈來愈多,共享單車的興起,地鐵、公交線路一條條的開通,這些個體自行車維修攤點生意日漸清淡。修自行車師傅不得不調整思路,根據市場需求逐漸拓展業務范圍,增加了維修電動車、更換電瓶、電子配鑰匙等項目,與時俱進繼續為市民服務。
漫步喧囂躁動的鄭州街頭,不論是人來人往的繁華鬧市,還是老舊院落的犄角旮旯,隨處都能見到修理電動車、自行車的攤點。個體修車攤點態度和氣,修車也沒有鐘點限制,價格可以商量,具有很大的優勢,對公營自行車修理行業產生了很大的沖擊。
小莉見到求助人王師傅的時候,他的精神很差,眼神里寫滿了失落。3月9號晚上,他接到一個修車電話,一輛拉貨的半掛車在行駛到商登高速路段新鄭附近的時候,輪胎爆了兩個。王師傅回憶,貨車車主身高165cm左右,微胖圓臉,自稱是鶴壁人。
疫情之下,商鋪關門,各地前來支援的醫療隊無處購買生活用品等物資。衣物是目前最急需的物資,余文航和幾個志愿者跑遍了武漢的服裝店,輾轉聯系到一家可以提供棉質內衣的商家。
偵查人員又通過路面監控發現嫌疑人最終消失在一家小飯店附近,民警推測嫌疑人此時很有可能就在這家飯店用餐,于是迅速驅車趕往飯店。原來,嫌疑人付某(化名)吃完飯后沒有錢付賬,于是找老板商量能不能用手里的雞抵賬。
偵查人員又通過路面監控發現嫌疑人最終消失在一家小飯店附近,民警推測嫌疑人此時很有可能就在這家飯店用餐,于是迅速驅車趕往飯店。原來,嫌疑人付某(化名)吃完飯后沒有錢付賬,于是找老板商量能不能用手里的雞抵賬。
汽車補胎,關乎行車安全,關乎駕駛者和乘車者的生命安全。鄭州譚師傅發現,不少地方補胎存在諸多問題,或小洞大補,或大洞小補,這些都可能危及行車安全。專業補胎的譚師傅為避免這類情況,就發明了一種“補胎神器”,可有效探測輪胎破損處大小,誤差小于0.03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