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09月29日14:15 來源:映象網(wǎng)-猛犸新聞
大象新聞·東方今報記者 朱久陽 萌友 徐鵬程
近日,在鄭州大學第五附屬醫(yī)院附近的街道上,經(jīng)常會見到一位老太太用小車推著一個喜歡四處張望卻目光呆滯的孩子。她每看到一個垃圾桶,都會仔仔細細翻個遍,把能賣錢的東西全部撿出來帶走,幾乎每天下午六點,她都準時推著孩子出現(xiàn)在街道上。
經(jīng)了解,老太太名叫白小滿,車中的小孩是她唯一的孫子辛博文。小博文出生時由于嚴重缺氧,導致小腦出血、肌張力高。而半個月后又被診斷為重度智力低下,而后基因檢測結果顯示,該病癥跟遺傳性有關。為給孫子治病,白小滿自己一人白天在醫(yī)院照顧孫子,傍晚就帶著孩子去街上撿廢品賣錢。
“孩子生到一半,她(妻子)因為受不了疼嚷著不想生了,期間極不配合醫(yī)護人員……”,博文的父親講述著當時妻子在醫(yī)院生產(chǎn)時的情形。而妻子本來的身體狀況均符合順產(chǎn)的條件,但卻在中途因難忍分娩之痛而“任性”喊停。
博文的父親稱,兩人是經(jīng)過“媒人”牽線而結識,自己比妻子大七歲,兩人“磨合”不到三個月就成婚,婚前兩人真正溝通并不是很多,而就在小博文出生第二十八天,妻子就消失了。
為了能讓小博文能繼續(xù)留在醫(yī)院治療,小博文的爸爸不得已把還在襁褓中的孩子留給小博文的奶奶白小滿照顧,自己去找了一家工廠上班,媽媽離家出走、爸爸常年打工,剛出生一個月的小博文和其他孩子比起來,少了很多應有的關懷與呵護。加上2014年,由于小博文奶奶被查出腦梗死、腦血管瘤,做手術花了十六萬,使得這個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孩子的媽媽從孩子出生離開至今,沒有給過錢讓博文治療,也沒有回來看過生病的博文,但是我覺得畢竟她是孩子的媽媽,就是想讓孩子看看自己媽媽。”白小滿說道。今年五一假期期間,白小滿帶著博文去找媽媽,而(母子相見的時候)她(媽媽)根本無動于衷,只是輕輕抱了一下便放下了,期間一直都在看手機。自孩子生病以來,三年多的時間,上千個日日夜夜,老人心里的苦楚無處可傾訴。
今年,小博文已經(jīng)3歲,現(xiàn)在轉(zhuǎn)到鄭州大學第五附屬醫(yī)院進行著康復治療,小博文康復要做電療針灸,每次都要扎一百多針,頭上手臂腿上,全都扎滿了針,每次看著小博文那咬著牙搖著頭,白小滿每次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次卻只能偷偷的抹眼淚。“孩子做電療給孩子疼的上躥下跳,根本都按不住!”白小滿說:“每次聽著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我多想替孩子來承受啊。”
小博文剛轉(zhuǎn)到院時,晚上一直哭鬧,同病房的病友嫌吵,白小滿沒有辦法,只能在孩子哭的時候捂著孩子的嘴,盡量不讓孩子哭出聲。由于吃不好睡不好,孩子兩歲多的時候才17斤。
“很多親戚朋友都勸我放棄,那時候我死的心都有了,每天都在15樓看著,看那個窗戶能跳下去,我心里就想我死了,帶著我孫子一起。”白小滿哭道。目前,雖然孩子三歲仍不會說話,也沒叫過一句奶奶,但白小滿依舊不離不棄的看護著,“每天孩子做完治療,我推著他去外邊撿一些瓶子、紙盒,雖然賣不了多少錢,但是也夠我倆人吃飯了,孩子他爸爸掙的錢就可以都用來給孩子治療。”白小滿稱。
如今,小博文在醫(yī)院里每天花費要2000多元,可是孩子的爸爸一個月才4000塊工資。白小滿說:“現(xiàn)在回去向村里人借錢,都躲著我,連話都不和我說,都怕我向他們借錢。”現(xiàn)在只能拆東墻補西墻,借一點是一點,如果不治孩子就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我想看著我孫子健健康康的叫我一聲奶奶,我就心滿意足了。”
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疫”中,短短11天,蘇萊曼·巴馬丁、何建華、程建陽、劉大慶、尹祖川、李弦、曾文聰、張新忠8名戰(zhàn)友先后倒在抗擊疫情一線。車輛查控、人員檢查、疫情防控宣傳……工作中,蘇萊曼·巴馬丁不停提醒同事:“卡點的工作任務很重,大家要堅守崗位,做好自身安全防護。
近日,在鄭州大學第五附屬醫(yī)院附近的街道上,經(jīng)常會見到一位老太太用小車推著一個喜歡四處張望卻目光呆滯的孩子。為給孫子治病,白小滿自己一人白天在醫(yī)院照顧孫子,傍晚就帶著孩子去街上撿廢品賣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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