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01月23日08:26 來源:錢江晚報
父母不停買保健品,勸阻無效,他索性成立一家公司專門對付保健品傳銷
他恨那些做保健品傳銷的,家人反目騙子卻發財,但要解決起來卻不容易
我和保健品的父母爭奪戰
本報記者 吳朝香 文/攝
陳杰是成都人,他說自己無家可歸了。因為不斷阻止78歲的父親購買保健品,一個月前,他被勒令不準回家。
陳杰和保健品這場關于父母的爭奪戰曠日持久,伴隨的是父母的健康每況愈下、家庭積蓄被掏空、父子關系惡化……
很多個夜晚,陳杰都會在凌晨三四點醒來,一遍遍遐想,“如果沒有這樣的公司,沒有那么多道德敗壞的人找我父母,我的家庭應該是幸福的。”
2017年,為了幫助父母,也幫助更多的人,陳杰成立了一家專門對付保健品傳銷的公司。迄今為止,已有300多人向他求助。
近日,錢江晚報記者在成都見到了他,聽他講述和那些保健品傳銷公司之間的老人爭奪戰。
父親斷絕他和母親的聯系
幾天前,陳杰從弟弟那里得到消息:父親把家里的鎖換掉了,說不歡迎他回去。陳杰和父親剛剛緩和的關系又跌入冰點。
這都是因為去年年底,他阻止父親帶著母親到一位號稱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那里買藥、治病。
陳杰的母親三年前患了腦梗,走路不利索,還有高血壓、高血糖等老年病。
“那個人說兩個療程就能讓我媽站起來,方法是放血、扎針、吃他的藥粉。”陳杰是在母親治療8天后才知道的,因為父親隱瞞,“我有次發現我媽身上10多個針眼,她說很痛。”
這期間,在對方的建議下,陳杰的母親停服了降壓藥,理由是那些藥會影響他的治療效果。
陳杰無法忍受。
他在網站上搜非遺,電話打了無數。最終,陳杰拿到了那份非遺名單,上面根本沒有那個所謂的醫生。
陳杰迅速投訴到工商,還向成都當地媒體爆料,“用我能想到的一切辦法阻止。耽擱一天,我媽就要多受一天苦。”
很快,陳杰母親的治療被終止。可是陳杰開心不起來。
那個所謂的非遺傳人事后對陳杰父親說,本來再有一個療程就能治好了。后來陳杰母親再次去時,被里面的工作人員和其他患者圍攻。“他們說你兒子不想讓你活,想早點貪掉你的錢。”母親哭著對陳杰說。
父親聽了這些話,暴怒,認為陳杰在阻礙母親的治療。陳杰一遍遍說這個人是虛假宣傳,父親對他大吼,“我不管這些,對方說能讓你母親站起來,就讓他治。”
這件事之后,陳杰父親不再讓他回家。“現在,我父親不給我母親手機,不讓她接我的電話。”說到這,陳杰突然低下頭哽咽起來。
成立一家公司專門對付保健品傳銷
最近三四年,陳杰和父母之間就是這樣的拉鋸戰。
更早一點,10年前,陳杰的父母開始時不時地買保健品回來,當時他只是勸說一下。
3年前,陳杰的母親得了腦梗,讓她好起來,成為父親的執念。他開始四處尋醫問藥。
沒多久,陳杰就知道,父母在保健品上已經花了80多萬元,勸說無果之下,這個47歲的成都男人,在2017年成立成都保護傘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專門防止老人上當受騙,重點是對付保健品傳銷。
“當時很憤怒,想要成立一家公司,專門對付保健品傳銷。”陳杰說,他想研究老人們到底聽到了什么,這些公司為何能抓住老人的心,為何能逃脫監管。
在和保健品爭奪父母的這場漫長的拉鋸戰中,陳杰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如何觀察父母是不是要買新的保健品了,哪種保健品是問題產品,如何取證、投訴……
很多做子女的找到陳杰咨詢,1年多下來,有300多人向他尋求幫助。
父親大罵他是叛徒
2016年的一天,陳杰發現,父親帶回了幾盒蟲草,說可以治療母親的腦梗,還能投資。
陳杰一聽就不靠譜,就向工商部門打了舉報電話,提供的是包裝盒上的公司信息。
“那次我才知道,這些公司有多狡猾,他們共有三個地址,產品包裝上的、工商注冊的和實際地址,工商根據前兩個信息都沒有找到公司,無功而返。”陳杰知道自己必須找到真實的地方。
父親對他抱有警惕,不告訴他。陳杰只好假裝自己對蟲草感興趣,“既然還能投資,我也了解看看。”
父親難得對陳杰露出笑臉,說他終于干點正事了。
父親帶陳杰去了現場,一個高檔寫字樓,有20多位老人在談。陳杰被對方的宣傳流程震撼,“他們首先說這個場地是當地政府提供的,這打消了多數老年人的疑慮,他們這輩人特別相信政府;然后又說這個產品屬于國家某一個工程。我事后查了下,這個工程確實有,但和這產品沒關系。最后,還在屏幕上放出幾個服用他們產品后好起來的病人。”
陳杰身邊的父親,越聽越高興……
回去后,陳杰向工商、食藥監等部門投訴。
投訴第二天,陳杰接到父親的電話,將他痛罵一頓,說他是叛徒。“那些人的反應很快,我懷疑他們有整套的反追溯系統。”陳杰記起,父親帶他去現場時,對方在電腦里做了詳細登記,“記錄我父親的姓名、電話,帶了誰去。”
很快,工商去查后,保健品公司的人三次到陳杰家,“對父親說,我這個人品質壞得很,還說我再這樣會有人身危險。”
與此同時,對方的電話還打到了陳杰手機上,“說我破壞他們的正常經營,讓我撤銷投訴。”
陳杰的這次投訴制止了父親繼續購買蟲草,但也加深了父親對他的怨恨,他也不認為這次投訴成功了,“工商也僅僅是把這家公司列為經營異常,再沒有下文。”
他知道父親之后還參加了對方組織的幾次活動,也知道有些人改頭換面,換一種產品繼續向父母推銷,但他無能為力。
如果能回到10年前就好了
陳杰有豐富的取證和投訴經驗。
曾經為了阻止父親帶母親去做權健的血療,他驅車100多公里去查看那個所謂的醫院,偷拍下問診過程。
“我媽看了那些視頻,也覺得不靠譜,就放棄了。如果讓他們直接去,被對方一忽悠,肯定擋不住。”
三四年來,陳杰類似這樣“臥底”取證五六次。耗時耗精力有風險,但這是他戰勝不正規保健品唯一最有效的辦法。
陳杰的母親9年前曾有過慘痛的經歷:因為相信一款聲稱能治療白內障的眼藥水,錯過最佳手術期,目前雙眼近乎失明。
“我承受不了再來一次。”
陳杰得出的結論是能阻止父母,只有投訴到這些公司被取締。他組織的那個受害者同盟微信群里,不止一人在說,“我恨不得我爸(媽)買的那個保健品公司,立刻被查封。”
權健出事后,這些子女們都以為這是一個絕佳的時機,但所有人都失望了,老人們大多說,不買權健就是了。
但投訴也不是都管用。部門會推諉,處理很漫長,結果也許輕描淡寫。
陳杰經歷過的最長的一起投訴處理是一年。他父親花16萬元,帶母親去北京注射一種號稱包治百病的干細胞。
他用三個月時間取證,然后投訴。
一年后,陳杰得到衛生部門的答復:對方是非法行醫,罰款10000元。
那家公司在陳杰投訴后消停了一陣,“去年,又開始宣傳了。”說到這,陳杰用手狠狠錘了下沙發。
陳杰無數次想過要放棄,“就這樣吧。”
成立反欺詐公司后,陳杰就辭去工作,反復的取證投訴、斗爭,也讓他非常累。而結果也差強人意,迄今為止,找他尋求幫助而獲成功的連20%都不到。
“這幾年沒有收入,都在吃老本。”陳杰的孩子尚小,妻子對他的怨言一大堆。
陳杰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能回到十年前就好了,我一定在一開始就阻止住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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